老兵们当新兵的经历,是不是您珍贵的精神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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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兵的岁月

聂龙

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轻姑娘的面容

浮现在我的心上

如果不曾相见

人们就不会相恋

如果不曾相知

怎会受着相思的熬煎

我连队的吴宗峰连长

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思绪便会回到在亚东当新兵时的情景……

一九八二年,经历在成都古城洛带五个月的军训之后。由老解放组成的大篷车队经过十几天翻山越岭艰难跋涉,把我们送到了边关亚东。下连队新兵的日子开始了……那年我18岁。羞涩的,傻傻的。

高中毕业就报名入伍,我是一个学生兵,批准入伍临走的那几天。村子里一个德高望重名叫雒志成的大伯来到家里和我以及父母座谈聊天。他两个儿子都曾当过兵。一个在新疆已经是团职干部,一个在陕南武警。他告诫我到部队好好干。优秀士兵是干出来的,扫出来的。所谓扫出来就是连队的扫把永远掌握在你的手中.我牢记他的话。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记得他还感慨地说:当兵就是好。红五星红领章绿军装。一车解放军坐在车上特别好看!

初到连队,一切陌生而新鲜。为争取表现,晚上没有瞌睡,就等天快亮扫地。有一次看错了时间,三点多就悄悄起床在楼道开扫。刷刷刷!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战友,为此连长在连务会上说:学雷锋做好事值得肯定,但是要有个度。弄得尴尬至极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班里的老兵对我和蔼可亲。他们就像老大哥一样,当然我是新兵,每天早上给老兵打好洗脸水,把牙膏挤到牙刷上。还很有眼色,看见老兵换下的衣服赶紧拿到河里去洗。

我们班一个藏族老兵叫热布,西藏巴青县人。和我关系非常的好。每一次我帮他洗了衣服他都不好意思且说以后不要洗啦!热布非常勤奋好学,来连队一句汉语不会说,服役几年到了退伍能说一口流利的藏味加川味普通话。平时不耻下问,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我。还和我拉家常。神秘地说他的妹妹如何嫁给了谁家兄弟俩。我的班长叫邓中国,是个实干家。劳动训练总是以身作则走在最前面,走路快步如飞。有一次我在班里看报纸,他从外面回来手捧着好大一束杜鹃花。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鲜艳夺目的花。老班长把它插在罐头瓶里。给水里放了两粒高原专供的多种维生素胶丸。(那种胶丸,我基本没有吃过,老兵吓唬我们说吃了夜晚会给床单画地图)一个多礼拜花开不败。

其实每年的四月,亚东沟的红杜鹃满山遍野。娇艳夺目。有一次班长去山上采野蜂蜜。由于防护不到位,被马蜂蜇的鼻青脸肿回来。逗得战友们哈哈大笑。遗憾的是,老班长八二年底退伍。从此音讯全无。前两年有了他的消息。不幸的是早已不在人世。

我的副班长叫袁文高,云南会泽县人。黝黑黝黑的。人却特别好。说话细声细语。像个兄长,感到很亲切。

不久我被调到无线班。但是那三个老兵是我记忆很深的战友。没有差评!

新兵刚到连队。什么都不懂,有一次我值班给排里烧水。柴火被雨淋湿。就是点不着。被烟呛得眼泪直流。等战友出操回来。水还是凉的,所以引起大家不满。无线班的班长魏万全在二楼窗口大声斥责我。我本来又急又气怼了几句。差点被下楼的老兵秦基兵修理了一回。

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轻姑娘的面容

浮现在我心上

曾经朦朦胧胧的初恋女孩

每次听到这首柔情的歌曲,就会想起我当新兵站岗的时候。夜晚寂静的边疆,月亮从东山爬上来,皎洁的月光照在用篱笆墙围起的军营。一切都成了乳白色。我手握钢枪警惕的观察周围,思绪又往往飞到遥远的故乡!想家乡的月亮也一定很圆很亮吧?想家里的亲人想儿时的伙伴,想中学的同学,更想那个曾经朦朦胧胧初恋的女孩……她还好吗?不知道谁为她做了嫁衣。再后来慢慢的,兵老了,想的问题就不一样了,想怎样和调皮捣蛋兵拉近关系,支持班里工作不要拖后腿,反思自己最近的表现如何。还有哪些不足?还想退伍了怎么办?前途渺茫。偶然忧心忡忡……

到了无线班,我还是新兵蛋子一个。我班长换成了田士成。他幽默风趣让我对他佩服与尊重。我曾经写过关于他的一篇回忆录。这次也夹在这篇回忆录献给读者战友。

新兵是军旅路上打基础都一年。是慢慢成熟的一年。八二年十一月,新兵进连队。我跃然成了老兵。看见他们的眼神,想起我追求完美,努力进取又有点傻乎乎的一年,有了些感慨,当新兵所经历的都是珍贵的精神财富。对于我以后人生有很大的影响。回望军旅。坎坎坷坷,一路高歌,依然无怨无悔。文末附上《我的班长田士成》,追忆我的老班长田士成:

82年底,我从二班调到指挥排无线班。我的班长是田士成。老兵是郝翔。是个城市兵。和我一起在一个班的先后有合江的姚泽仁,重庆的邹平,阆中的李代强。

田班长好像是78年的老兵。瘦瘦的,眼睛特别大。平时爱开玩笑。端一大茶缸,帽子一般扣在后脑勺方向,有两个外突的尖牙。平时喜欢穿一双圆口黑布鞋。端起茶杯就大声唱一句歌。然后就没有下词。我们在竖耳待听。扭头看他,他却噗嗤一笑。也把我们逗得噗嗤一笑。老班长有时候挺幽默。有一次和我们吹牛。他瞎编乱造说一通他在对越自卫反击战阵地上如何奋勇杀敌。如何投掷手榴弹。手榴弹投完又用机枪射击。俨然成立八十年代的王成。孤胆英雄。尽管瞎编乱造还是逗的全班哄堂大笑!田班长也是有儿女情长的时候。记得外出训练。他在山坡上拿出未婚妻照片让我们看。那种表情非常神秘和幸福。还笑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直摇头说没有、没有。他还不相信。指着我说我骗他。他和郝翔都是老兵。关系处的特别好。在一起经常搞恶作剧。比如谁弯腰在床前看报纸什么的。另一个人偷偷从后面过来手插到两腿之间往上一搂。人马上双脚离地。还说二龙抢宝。

有一次我们外出训练。电台坏了要到通信连找技师修理。恰好工兵连的一个翻斗车在路上停着。老班长带我们过去说:老乡让我们搭搭便车去团里。那个驾驶员理都不理一脚油门绝尘而去。只有我们几个尴尬的站在路边发呆。田班长自嘲的说:让烧了个泡子。他说,当兵的烧个泡子就烧个泡子。然后摸头哈哈大笑。再然后我们步行到团部修理电台。在无线班的日子。田班长很照顾我。从来没有严厉批评过我。后来他退伍了。赵大富接了他的班当班长,我提升为班副。

去年才听战友们说田班长不幸因病去世。深感震惊与悲痛!老班长一路走好。永垂不朽!

我新兵连指导员曹文海

(本文插图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聂龙:陕西省咸阳市泾阳县人。中共党员。年11月入伍,服役于西藏军区部队82分队,历任战士,副班长,班长。服役期间曾经在成都军区战旗报发表过作品。现在是陕西省西咸新区泾河新城口腔科医师。

作者: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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