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心理学第二章症状及其意义精神症

文章来源:精神_精神心理_精神心理疾病诊疗网站   发布时间:2020-1-11 20:02:23   点击数:
  十三精神症状

在身体症状和心理症状间其实并没有截然划分的界限。每一种症状都有心理的内涵,并通过身体来表达,即便是像焦虑或忧郁这些情形也是以身体为工具来表现,正是这种身体的关联,提供了正统精神医学以药物治疗的基础。忧郁病人的眼泪并不比流脓或腹泻更具“心理意义”。这种分野在两种极端时似乎最明显,例如器官的退化和精神病性的人格改变。可是从两极推往中心时,很难在身体和心理间找出清楚的分界。可是更仔细地检视时,就会发现即使是两个极端,也找不出身体和心理间的区别,因为这种区别只是出于象征性表达的种类和形式。哮喘症状和截肢症状的不同,就好像和精神分裂症一样不同。简单地说,分类成“身体”和“心理”是弊多于利,很容易造成误解。

我们认为在任何情形下都不需要有这种区分,因为我们的理论适用于所有症状,绝无例外。症状可以利用各种形式来表现,但都要借身体使意识背后的内容成为可见而明确的,可是,症状的真正体验只会发生在意识之内,不论是伤心或伤口的疼痛,都是如此。我们在本书第一部分指出,每一件事本身都是症状,只是我们自己主观的判断将之归类为“生病”或“健康”,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所谓的心理范畴。

在此我们也应该放下“正常”和“不正常”行为的看法,所谓“正常”是一种统计频率的说法,不应该拿来作为分类的术语或评估的标准。就算“正常”会有降低焦虑的作用,也会有反对个别性的倾向。传统精神医学背负的沉重十字架,就是必须护卫正常,幻觉并不比其他知觉更为虚假或真实,只是缺少群体的认同,“精神病患”和每个人一样遵守同样的心理法则。妄想症患者想象自己被追踪、受到谋杀者的威胁,是把自己的阴影投射在周围的人身上,这与善良诚实的市民要求严惩侵入者或活在一直害怕恐怖分子的情形下是相同的。每一个投射都是一种妄想,所以询问哪一种妄想是“正常”的,哪一种是“病态”的,根本就是多余的问题。

心理疾病和心理健康这两种情形是一个连续体在理论上的两端,而这个连续体则是起于意识和阴影的相互作用。所谓精神病人是以最极端的形式成功地压抑的结果,一旦所有活出阴影的通道和背景都被完全关闭时,力量迟早会转移,而完全由阴影来控制人格。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负责控制的意识面被彻底压制,原本无法表现出来的另一面则有力的补偿每一件事,于是正直的道德家变成淫秽的暴露狂,羞怯温和的人成为狂暴的野兽,没有自信的失败者变为狂妄自大的人。

所以,精神病也使我们诚实,它以别人害怕的强烈程度和全部力量,补偿我们所有原本丧失的部分,它是绝望地想再度恢复平衡,可是这种企图有危险,因为可能再也找不到走出两极间持续交替情形的路。在躁郁症病人中,特别容易看出有多难找出平衡、愉快的中间点。精神病是一种活出阴影的方式,疯狂必然会使旁观者感到害怕无助,因为会使他们想到自己的阴影,疯狂的人有效地为我们打开通往深藏我们心灵的地狱之门,所以大家热衷于对抗、压抑这种症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却无法解决问题。事实上,压抑阴影的整个原则只会导致阴影猛然爆发,一再地压抑或可延迟问题,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拯救不了任何人。

走向另一个方向不可或缺的第一步,是再次认识症状是有意义的,其存在是完全合理的,基于这种洞识,我们才能开始思考怎么做才可以帮助症状达到实现健康的目标。

关于精神病症状,详细的诠释其特殊脉络并没有什么益处,因为精神病人经不起这种诠释,他们对自己阴影的恐惧过于巨大,所以把大部分阴影都投射到外界。不过,有兴趣的人如果能牢记两条在本书一再重复的规则,就能轻易诠释精神症状:

病人体验为外在事件的每一件事,都是内在阴影的投射(幻听、攻击、迫害、催眠者、谋杀的意图等等)。

病人的精神行为本身是强制表现出被忽视的阴影。

精神症状终究是不需要刻意诠释的,它们已经直接表达出问题,不需要再转译到其他层面来看,所以去谈造成精神症状的问题就显得很乏味,不过我们还是要举例谈一谈三种症状,因为这些症状是常常发生,又常被归类为心理层面的问题,就是忧郁、失眠和成瘾。

忧郁

“忧郁”这个用语涵盖很多部分,症状表现可以从“情绪低落”的感觉到所谓内因性忧郁症的完全失去动机、了无生趣。除了完全不想活动和沮丧的情绪,忧郁症还会伴随各式各样的身体症状,最常见的就是疲倦、睡眠障碍、丧失胃口、便秘、头痛、心悸、背痛、女性经期紊乱和丧失身体张力。忧郁患者会有强烈的罪恶感和自责感,常想弥补过错。忧郁的字源是拉丁文动词deprimo,意思是“压下来”或“压进去”,这立刻让我们想到忧郁患者到底觉得被什么压制,或是他们在压抑什么?我们认为有三个部分:

(一)攻击性

我们先前提到攻击性找不到出口时,就会成为身体的疼痛,这个说法还需要有所补充,就是攻击性在心理层面被压抑时会造成忧郁。攻击性的表达受阻时,会转而向内攻击自己。被压抑的攻击性不但会造成罪恶感,还会造成许多附属症状,就是各式各样的疼痛。我们在其他章节曾指出攻击性只是生命能量和活动的一种特殊形式,所以急于压抑攻击冲动的人,同时也压抑了所有能量和活动。虽然精神医学努力要忧郁病人参与某些活动,病人却会视此为威胁,他们强迫性地避免任何无法得到认可的事,企图以无可指责的生活掩盖其攻击性和破坏的冲动。导向自己的攻击性最明显的情形就是自杀,自杀倾向应该提醒我们看一看他们原本想要杀什么人。

(二)责任

除了自杀,忧郁症可说是逃避责任的最终方法。忧郁病人不再活动,茫茫然过日子,生不如死。可是尽管一直拒绝主动掌握生命,忧郁病人在罪恶感的背后,还是一直面对责任的问题。忧郁病人在面对某种新的生活阶段时,害怕面对责任的问题就浮上台面,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产后忧郁症。

(三)退缩——孤独——老年——死亡

这四个相关的主题可说是最终、最重要的问题。忧郁会迫使病人向生命的必死面屈服,忧郁病人已被剝夺所有真正活着的事,比如动作、改变、友谊和沟通,他们的处境显现出与生命相对的一极:情感淡漠、僵硬、寂寞、想死。事实上,忧郁病人如此鲜活地感受到生命的死亡面,正显示这是他们的阴影。

冲突就在于忧郁病人害怕生命就像害怕死亡一样,积极的生活必然会带来过失和责任,而这正是忧郁病人极力逃避的。接受责任也代表放弃所有投射,接受原本存在的孤独,可是,忧郁人格害怕这么做,需要被他人紧紧握住,一旦失去这种亲密(比如对方死亡),常常成为引发忧郁的外因,当事人孤独无助,独自生活,需要负起最不想承担的责任。他们既怕死,又无法掌握生活的状况。忧郁使我们诚实:它显现我们缺乏活着和死去的能力。

失眠

许多人或多或少都有过睡眠的问题,所以安眠药的消耗量很大。就像饮食和性欲一样,睡眠也是基本而本能的人类需求,我们一生有三分之一时间在睡觉。安全、稳当而舒服的睡眠场所,对人类和野兽来说,都是很重要的。疲倦的动物就像疲倦的人一样,都愿意走很远的路程,以找到适合睡觉的地方。

睡眠是件很奇怪的事,我们都不需要学习就会睡觉,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入睡的。一生有三分之一花在这种特殊的意识状态中,却完全不了解它。我们都需要睡眠,又觉得受到睡眠和梦中世界的威胁。我们太急于避开这种刚出现的恐惧,而说:“那只是梦罢了”或“梦是虚假的”,但如果我们诚实的话,就不得不承认梦的世界在睡眠中就像醒来的世界一样真实。愿意深思的人可能会同意下述观点:日常意识就像夜间的梦中世界,只是一种错觉,好像梦,这两个世界都只存在我们的心灵之中。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相信日复一日的生活比梦中的生活更真实呢?我们凭什么以“仅仅”这种说法来形容梦呢?意识的每一种经验都是真实的,不论我们称之为“现实”、“梦境”或“幻想”。有一种心智练习很有帮助,就是把平常对日间和夜间事件的看法倒转过来,把梦看成连续的生命历程,规律地被日常生活的“睡眠”所打断。

“王梦到自己是一只蝴蝶,停在草地上的花朵中,振翅四处飞舞。醒来后,他不知道到底他是梦见变成蝴蝶的王,还是梦见自己是王的蝴蝶。”①

以这种方式颠倒事情是很好的练习,可以认识并没有明显的理由足以假定何者比较真实。醒和睡、白日和梦中的意识,都是互补的两极。以类比的方式来说,醒、生命、活动对应于白日和光亮,而黑暗、静止、无意识和死亡则对应于夜晚。

民间传统根据这种原型的类比,把睡眠描述为“死神的弟弟”,每当我们入睡,就是在练习死亡。入睡需要我们放下所有控制、所有意图、所有主动的参与,它要求我们降服和完全的信赖,接受未知的世界,这当然是无法出于强求、自我控制、意志或努力的,即使是出于意志最轻微的举动都会造成无法入睡。要能入睡,我们能做的只是单纯地耐心等待,相信它一定会发生,睡眠一定会降临到我们身上。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观察入睡的过程,因为观察会使我们无法入睡。

睡眠就像死亡一样,向我们要求的不是长处。我们都与主动的一极太接近,对自己的作为和成就过于骄傲,太依赖智力和自己对现实的控制,我们基本上并不信赖降服、信任和放下自己所熟悉的行为,难怪失眠(与头痛)会成为影响文明世界健康的最普遍疾病。

类比

阳阴

男性特质女性特质

左脑右脑

火水

白日夜晚

醒睡

生死

善恶

意识无意识

理智感受

理性非理性

由于我们的文化偏于一方,很难适应这种不同的生活观,从上述类比的表格中就能看出来,我们害怕自己的感受、非理性、阴影、无意识、邪恶、黑暗和死亡。我们狂热地紧握自己的智力和日常意识,以为能借此认识每一件事,结果在遇到放下的挑战时,就被恐惧击中要害,觉得会有过大的损失。可是我们还是需要睡眠,清楚知道自己需要多少睡眠。就好像白天需要有黑夜一样,清醒的意识需要阴影,生命需要死亡。睡眠每天把我们带到此岸与彼岸间的临界点,使我们进入灵魂自身的黑暗与阴影中,让我们在梦中活出白天无法活出的部分,而重新带来平衡。

失眠的人(更准确地说,是入睡有困难的人)无法放下意识的控制、害怕自己的无意识。现代人在日夜的转折间没有稍做休息,反而把所有思考和活动带到睡眠世界中,我们把日间的活动延伸到夜晚,就好像我们努力以日间意识的技巧来分析灵魂在夜晚的一面一样,完全没有休息,没有一个从容的转折点。

失眠病人首先需要学习刻意结束白日,才能把自己交托给夜晚及其法则。进一步需要学习加入无意识,努力找出恐惧的来源。对他们而言,无常和死亡是重要的主题。失眠病人缺乏自然的信赖与自我降服的能力,他们过于认同“实行者”,而不愿放下自我,此处所谈潜在的主题与高潮时所谈的几乎完全相同,睡眠和高潮都是“小小的死亡”,对于强烈认同“我”的人是一种威胁。所以,与生命黑夜面的和解是绝佳的安眠药。

类似数绵羊这种众所周知的老方法之所以能帮助睡眠,纯粹是出于放下思考的结果。任何单调的事都会使左脑觉得“厌烦透顶”,而放下支配的地位,所有冥想技巧都是用这个基本的原则:专心注意呼吸或某一点,复诵咒语或手印,这些都能使左脑转换到右脑,从白昼面转到夜晚面,从主动转到被动。觉得自然的节奏交替有困难的人,应该注意他们逃避的特殊一极,事实上,这正是症状的目的,它使当事人有许多时间与黑夜的恐惧和较邪恶的面向和解,换句话说,症状再次使我们诚实:失眠病人害怕夜晚,真是一点也不错。

过度嗜睡是相反问题的征候,有充足睡眠却仍无法起床的人,需要细看他们对日间需求(活动和工作)的害怕。醒来然后开始--天的生活,表示需要主动、做事,并为此负起责任。很难转换到日间意识的人是逃避到梦中世界和儿童期的无意识,闪躲生活的挑战和责任。好比入睡与死亡有关,清醒则是小小的诞生,出生而成为有意识的人就像夜晚和死亡一样令人感到害怕,所以问题在于偏向一方,解决之道在于愉快的中间点、保持平衡、两者共存。至此终于显示出生与死亡是一体的。

失眠的人应该自问下述问题:

1.我有多么依赖力量、控制、智力和观察呢?

2.我能放下吗?

3.我关于自我臣服和与生俱来的信赖能力发展到什么程度?

4.我是否足够重视灵魂的黑夜面?

5.我有多怕死?我已经与之和解了吗?

过度嗜睡的人需要自问这些问题:

1.我在逃避活动、责任和意识的发展吗?

2.我是否活在梦中世界,害怕醒来面对现实呢?

成瘾

关于过度嗜睡的话题可以直接把我们带到各种成瘾的问题,因为成瘾的核心问题也是逃避事情。成瘾是一种渴求,成瘾的人会渴望得到某种东西,却过早停止寻求,而卡在某种代替物的层面中。每一种寻求都需要导向最终的发现,实现寻求的目标,就如耶稣说:“寻找的人必须不停地寻找,直到找到为止,一旦找到,他就会受到震撼,当他受到震撼时,就会感到惊奇,并统治全有。”

神话和文学中所有伟大的英雄都在寻找追求,比如奥德修斯、堂吉诃德、帕西法尔和浮士德,他们都不停止寻求,直到达到目标为止。追寻使英雄通过危险、混乱、绝望和黑暗,可是一旦找到他们所寻求的,就显示出他们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我们都在某种漫长的探索旅程中,航行到最不可思议的灵魂之岸,可是我们绝不能停留或是陷入泥沼,必须不停地寻找,直到找到目标为止。

福音书说:“你们寻找,就必寻见。”可是被路上的试炼和危险、困难和混乱所吓走的人,就会转而成为对毒品上瘾的人,他们把寻找的目标投射到某个在路上发现的东西,而立即停止追寻。他们因为替代的目标而迷失,而且永不厌倦,他们企图以越来越多完全相同的垃圾食品来满足自己的饥渴,却没有注意到吃得越多越饥饿,于是成为上瘾的人,拒绝承认自己误认目标,需要继续寻找。他们深陷恐惧、懒散与妄想之中。在路途中任何停止前进的情形,都可能使我们成为这种瘾者。妖精埋伏在每一个地方,想要迷惑我们,尽其所能抓住漫游的人,把他们束缚起来,也就是把他们变成上瘾的人。

如果我们不能看穿一切,世上任何形式的东西都会使人成瘾:金钱、权力、名声、财产、影响力、知识、乐趣、饮食、酒精、禁欲、宗教观念、药物。不论是什么,这些东西本身都可以成为令人信服的经验,如果我们忽略自己需要脱离这些东西的控制,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成瘾物质”。成瘾是怯于面对新的经验,真正的寻求者与成瘾者刚好相反,他们视生活为一种旅程,一直向前行。要想知道寻求者是怎样的人,就必须承认自己没有固定的居所,相信义务的人就成了上瘾的人。我们全都有自己特殊的“成瘾物质”,使我们听不见真正的声音,但问题不在于成瘾物质,而在于我们怠于追寻,对成瘾物质的研究最多只能向我们显示自己主要的渴望是什么。如果我们看不出许多社会接受的东西一富裕、努力工作、成功、知识等等——其实都是“成瘾物质”的话,就很容易采取不平衡的观点,这一点要牢记于心,以下所要谈的“成瘾物质”则是一般认为属于病态的情形。

强迫性饮食

生活就需要学习,学习的意思就是把原本被认为在“我”以外的原则吸收、整合到我们的意识中。不断吸收新的东西可以扩展意识,但是也可能以物质的养分取代“灵性的养分”,这种整合只会造成身体的扩展。如果我们对生活的饥渴不能通过真实的经验得到满足,就会沉降到身体中,使身体感到饥饿,可是这种饥渴是永远无法满足的,因为内在的空虚是无法以物质的食物来消除的。

前面的章节提过,爱就是开放自我与接纳,可是,强迫性饮食的人无法从意识层面来处理爱,只能通过身体来实践爱。他们渴望爱,可是没有打开自己的界限,只有张开他们的口,狼吞虎咽地吃下眼前的所有东西,结果为一大堆脂肪感到烦恼。强迫性饮食的人是想寻找爱、肯定、鼓励,可惜是在错误的层面寻找。

酒精

酗酒者渴望理想、没有冲突的世界,这个目标并没有什么不好,问题在于他们想借着逃避冲突和问题来达到目标,以酒精得到万物皆美好的错觉。大部分酗酒者也会寻找亲近的同伴,借着酒精解开限制和约束,模糊社会地位的差别,加速结交朋友的过程,而制造人与人亲近的假象,可是并没有真正的深度或亲密。酒精是企图实现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理想和没有冲突的大同世界,想以最快速的方法“浇除”阻挡此一理想的障碍。

香烟

抽烟主要是与呼吸道和肺有关联,呼吸则主要与沟通、接触和自由有关。抽烟是企图刺激并满足这些范畴,香烟变成真实沟通和自由的代替品。香烟广告刻意指出人类的这种渴望:牛仔的自由,飞行时超越所有障碍,到远方旅行,和快乐的人结伴一这些都指出“我”的渴望可以借一根烟来满足。千里迢迢旅行是为什么?为了女人,为了朋友,或只是为了自由,或是为了其他什么东西……我们以香烟代替所有真实的渴望,抽烟遮盖了我们真正的目的。

药物

大麻背后的主题和酒精非常类似,药瘾者以服药的惬意状态逃避他们的问题和冲突,大麻移走所有生活的困难和棱角,一切都变得比较轻松,而生活的挑战则退入背景中。

可卡因(及类似的兴奋剂,比如Captagon)则有相反的作用,它会大幅改善使用者的能力,甚至可以得到更大的成功(改善表现能力,得到更好的运动成绩),因为可卡因只是大幅改善能力的一种方法,所以在此要看的主题是成功、能力和赏识。成功的追寻其实都是在追寻爱,这就是为什么演艺界和电影圈人士特别常用可卡因,对爱的渴望是演艺圈的人特殊的职业问题,艺术家上台表演是因为渴望爱,希望以公众的掌声来满足这种渴望。不论有没有使用兴奋剂,他们真正的成瘾物质是“成功”,他们以成功取代了真正的爱的寻求。

至于海洛因则能使瘾者彻底逃离世界,完全不去面对世界。

迷幻药(LSD麦角酸二乙胺、mescaline仙人掌毒碱、迷幻蘑菇等等)则与上述药物完全不同,服用这些扩张心智药物的人,或多或少想要寻找新的精神经验、进入超越的世界。严格说来,迷幻药并不会成瘾。至于它们是否代表开启全新意识范畴的正当工具,则很难下判断,因为问题并不在于药物本身,而在于使用者的意识。只有经过自己努力而得到的东西,才能说真的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很难说通过药物开启的全新意识范畴是真的属于我们的,而不被其淹没。我们在路途上越往前走,药物对我们就越危险,而我们也越不需要靠药物。靠药物帮助而得的每一件事,都可以不借药物而得到,只是比较慢,而匆促本身就是旅程中一种危险的成瘾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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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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