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最近你从象牙塔进入了“社会”,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刘擎:对。包括今天我就觉得很晕了。我们在学校以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重要,学者会过高估计自己,感觉我们对人类负责、对历史负责、对国家负责。但是其实whocares?我们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但是你要相信这样文化的最深层永远是少数人。将来什么时候,哪一个想法发生作用,谁都不知道。我们自己有一个内循环,有些想法是在偶然的时刻,跟社会的某种潮流发生共鸣,它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事情。但大部分情况下学者做的事情就是跟其他学者交流。
Q:我们最近的一篇报道中,非常偶然地发现你是上海第一台摇滚演出,年“新开发”的主持人。
刘擎:对,不然我都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我那时二十六七岁,算是个文艺青年,还没开始学术生涯。后来我去美国留学,文艺青年的生活中断了。
Q:你现在微博粉丝也多了不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