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了,孩子是谁的概率大

文章来源:精神_精神心理_精神心理疾病诊疗网站   发布时间:2017-12-16 16:44:18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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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兰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跟同村儿的糙老娘们儿比起来,特漂亮,有气质,有内涵。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铁柱哥不到三十,一米八好几的个子,标准的农家汉子,家境也不咋地,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娶了邻村的村花胡小兰做老婆,也就是我嫂子。

离家三年再回村子的时候,村子没啥太大的变化。

村里除了我爹妈和我姐以外,就剩下表哥余铁柱和嫂子胡小兰两个亲戚。想着离家前老父亲的痛心疾首,我没敢回家,想想觉得还是先到铁柱哥家最稳妥。

来到铁柱哥家门口的时候,灯还亮着,现在农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原来家家夜不闭户,现在一到深夜,家家大门都锁的贼严实。

不过按说这个点,俩口子还不睡,那能干啥?

忍着疼我就翻过矮墙,鸟悄儿地来到窗沿儿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都说做贼心虚,其实我看不是,做夜贼反倒是有点激动。

透过窗户我往里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让我给猜着了。

铁柱哥正趴在我嫂子胡小兰努力耕耘,我一下子心脏都快堵到了嗓子眼。

胡小兰虽说是我嫂子,可我没咋跟她正八经儿说过话,他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我就离开村了。

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瞧,铁柱哥精神欠佳,看来是不在状态。

他没好气的说完了完了,又直不起来了,然后就从小兰嫂子的身上退了下来。

我忍俊不禁,这要是让铁柱哥发现我看到了他们的好事儿还不打紧,要是他那里不行的事儿被我知道我肯定好不了。

“一直都不咋样!”

我嫂子这么一说,顿时铁柱哥就发了火,

我起身敲门,刚敲

一开门,铁柱哥楞那了,好像是没认出来,不得不说这几年我变化还真挺大,个子现在比一下,就听见屋里铁柱哥骂道:“谁啊他妈大晚上不睡觉?”

我赶紧应了一句,“铁柱哥,我,铁龙啊!”

他矮不了多少,穿着黑色的休闲外套,白色的T恤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

他弯腰一看,“呀,你这咋整这样啊?”说着赶紧就过来扶我,大胳膊一把就给我架住往屋里托。

这一托,我胸前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后槽牙跟他说:“轻点儿我去,回来的时候碰到下黑手抢劫的,过了两招,让人用刀给划拉了。”

他叫唤着喊我嫂子,我估计她这时候还光着腚躺在炕上呢,但我被扶进去的时候,她已经从炕上下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小衫。

“这,这不是铁龙么?”看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她也有点蒙圈,想上手也不是,不想上手也不是。

“废啥话,麻溜整点水去!”铁柱哥呼喊一句,小兰嫂子就赶快出去了。

我摆着手告诉他们没啥大事儿,就是点皮外伤,弄点云南白药擦上就没事儿,我自己也是不小心,黑灯瞎火的没注意。

铁柱哥一脸关切,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让我靠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实木椅子上。

小兰嫂子打来清水之后,两人就七手八脚的帮忙,时间太长,衣服都和胸口黏在一起,脱的时候我咬着牙,想骂都骂不出来。

这口子足足有一尺多长,口子边缘还在往外渗着血呢!

我很清楚他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这情况,没浑身哆嗦都是好的,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子药,让他们帮我上上。

小兰嫂子说得去卫生所,她用手指肚小心翼翼的将药抹在伤口周围,

铁柱哥见我不说话,就骂了一句,“你话咋那么多呢,这大半夜的要能去卫生所还用你干啥?”

村里除了铁柱哥我也真没啥人能指靠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没少给铁柱哥添麻烦,那会儿高中没考上,我爸骂了我几句,我一赌气,心想不就是念个破书么,我读不成书还就出息不了了?

于是,我这一气之下就跑了。

强忍着疼,看着他们夫妻俩又是给我清洗又是给我上药,忙里忙外的,顿时感觉还是特么家里好。

上好药后,我看小兰嫂子出去,才冲铁柱哥说:“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阵儿,小兰嫂子还精瘦精瘦的,这三年都这么好了,你是没少下工夫啊?”

他笑骂我是快嗝屁的人,还满嘴跑火车。

我跟他的关系咋说呢,就是除了老婆不能一起睡,其他啥事儿都能一起干的关系,他比我大点儿,以前只要有人欺负我,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余铁柱。

我走这三年,他没少托关系找我,这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回来,但原因我却不能跟他明说。

所以他问我这三年都跑哪去,干了些啥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就给打发过去。

他也没再多问,只是告诉我我老爸和老妈找我都快找疯了。

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这三年的生活却不是我能够选择的,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和接受的,说出来根本就没人信。

总结起来,我做的事儿,应该就是一个保镖的活,充其量算是特殊点的保镖。

现在我回来了,想起来一点儿也不真实。

这时候小兰嫂子拿着一卷白布出来,在我胸前缠了一圈又一圈,告诉我说,“卫生所那有专门包扎的纱布,明天去买,今晚上先对付一宿。”

其实伤口上了药之后都不出血了,我感觉舒服不少,对小兰嫂子说了声谢谢。

“都是一家人,还谢个啥!”她对我印象应该挺深,她和铁柱哥结婚我还是伴郎,闹洞房的时候我没少折腾她,因为小,都不介意啥,我趁机揩了不少油。

都弄差不多之后,天也不早了,小兰嫂子就和铁柱哥到西屋去住,而她们原本的屋子就腾出来给我,让我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说。

我自然也不客气,直接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被子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或许是小兰嫂子刚刚洗了澡残留下来的。

两人留了一会儿,虽然我脸色苍白,说话也瓮声瓮气,可精神头还不错,铁柱哥推了推小兰嫂子,临到门前说:“那啥,铁龙,我和你嫂子就在隔壁,有事儿你喊一声就行!”

我点了点头,屋里一黑,就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热炕头上。

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三年杳无音信的日子里,爸妈肯定对我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回想刚刚铁柱哥的一番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这次回来一定让爸妈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他们,做个好儿子。

“你轻点,别让铁龙听见!”

正回想间,隔壁传来了嫂子细声细语的说话声,我不禁竖起耳朵向墙壁贴了过去……

2

隔壁传来的咕叽咕叽声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俩在干啥。

从来没有想过能够看到小兰嫂子,可越是想不到的事情才越有幸福感,我这一晚上怕是别想睡了。

稍微安静一会儿,就听到铁柱哥夸小兰嫂子,我盯着屋子的天花板,乱想不着边际。

公鸡打鸣的时候我看外面天还是黑的,整晚都在做梦,浑身都酸疼。

就在我醒来胡思乱行的时候,西屋的门响了一声,接着听到铁柱哥说媳妇儿,天亮了,该起床了!

屋里就发出恩的一声就再没动静了,我一想指不定昨晚他俩折腾到几点,这要是能起来才怪了。

果然,铁柱哥骂了一句,“这个懒娘们!”就再也不管他了。

村里人起的都早,现在是大夏天,一般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毒辣的太阳一上来,就全回家乘凉,顶着太阳干活再结实的体格也受不了。

铁柱哥轻轻地推开我这屋门,看我也还没有醒,没打扰我,转身出门,透过窗子,看到他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估计是要下地了。

我要出去撒尿的时候正赶上小兰嫂子也从屋里出来,门开一半时,我这心里一咯噔,小兰嫂子迷迷糊糊的蹲在尿桶上。

非礼勿视啊!得亏她不知道我醒了,不然这真是太特么尴尬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尿憋着,守在门口,呼呼地尿声打着桶的边缘,像是悦耳的音符。

打开门往里看,趁着朦胧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来不及玩味,她已经解决好,可我没想到的是,她晃悠着身子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冲着我走来。

天色朦胧,我不知道她到底醒没有,赶紧两下跳回炕上盖好被子,心砰砰地跳,别是被发现了吧?

她越来越近,我发誓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身子,她嘀咕着好像说什么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起不来的话。

然后,一掀被子就躺在了我旁边。

带着一股清香的气味进入被窝之后,我整个身子都被这气味僵住,这可咋办?

一阵阵气流吹在我耳朵上,而就在这时,本已发出呼呼声的小兰嫂子一翻身,竟然手脚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敢看她,万一醒了……

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触电是啥感觉,脑瓜子都木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

都说吓得大气不敢喘,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背上贴着软软的东西,小兰嫂子还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拱。

“死玩应儿,大早上就想整?”

要是这么下去,那还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小兰嫂子昨晚被铁柱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想要?

女人干那事儿真的不累么?

我稍微侧过头,看小兰嫂子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狂跳,她闭眼的时候,看了就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当年铁柱哥结婚,村里的单身汉儿没有不羡慕的,说他取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到哪都能排上号。

我当时也羡慕的不行,梦里小兰嫂子不自觉的就出现不知多少次,可发生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梦,不过我得承认,小兰嫂子的确是我曾幻想的对象。

这一晃好几年都过去了,我在外面也接触了太多的人和事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少年时候的傻缺想法早就淹没的无影无踪。

她现在毕竟是我嫂子啊!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两声,很轻,怕冷不丁叫醒她把她吓到。

当然,我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松手,不过我不想伤害她。

这时候她才呀地一声惊叫着睁开眼,微亮的晨光的照在我和小兰嫂子之间,我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她突然睁开大大的眼睛,弄得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脸苦笑的看着她,再继续一会儿一定把持不住酿成大错。

“铁龙!?”小兰嫂子一下也懵了,可她不是失忆,打量一圈屋子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儿。

她马上把脸捂住,背过身子,羞死人啦羞死人啦的声音闷在被子中,她的脸一定像她的后背一样红,像火烧的烙铁似的。

我一脸尴尬的向另一侧炕头挪过去,也确实不知说什么好。

得亏是天都已发亮,要是两人都睡过去,等铁柱哥回来一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小兰嫂子缓了缓,开始质问我啥跑她屋来了?

我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事儿,看着她,就说不下去了。

离家这三年,我也接触过女人,早就不是初哥。

可就不知道为啥,面对小兰嫂子的时候感觉特别不一样,可能也恰恰因为她是我嫂子,才让我在这种挣扎和欲罢不能中痛苦徘徊。

这幸好是控制住了,小兰嫂子捏咕这几下让我简直舒服的不行,我开始羡慕铁柱哥,每天都有这个待遇,我凑,这简直就是享尽人间福啊!

“嫂子,这都是误会,你赶紧回你屋,要是铁柱哥回来那可就说不清了。”我盯着小兰嫂子看了几眼,马上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这时候小兰嫂子才发现,她遮住了前面却露了后面,也顾不上到底咋回事儿了,跳着下了炕,直接跑西屋去了。

就在我们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外面的大门砰砰砰地响。

3

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这么早,谁呢?

谁都行,只要不是铁柱哥都行。

穿好衣服下了地,小兰嫂子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听见敲门声也出来了,正好和我撞了个满怀。

脸都是一红,她说了句别出来,埋着头就推门出去。

我站在屋里看她扭着身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优点猥琐的老头儿,仔细一看,原来是余家村村长烟袋余。

这天才刚亮就跑过来,能有啥事儿呢?

小兰嫂子看了看我没有跟出来,眉头皱了皱,她问烟袋余这一大早的,有啥事儿?

那烟袋余五十多岁,在余家村算是老村长,可为人不咋正派,听说和村里几个女人都不清不楚的,这些我早就听说过。

看那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我小兰嫂子一定动机不纯,可他倒是不敢咋地,铁柱哥看起来人老实,可谁也不敢欺负他,他那身腱子肉能把骡子掐死,估计就因为这个缘故,要不小兰嫂子早就沦陷了。

那老秃驴瞪着一双小绿豆眼,贼溜溜的在小兰前打转,我在屋里气的直跺脚。

小兰嫂子没好气的答了一句下地去了,赶紧侧身,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小兰嫂子早就发现他图谋不轨,显得有些不冷不热的。

我只看烟袋余嘴在动,听不太清楚说的什么,就打开一道门缝,说着什么也没啥事儿,余老三家承包的树地要到期了,一到期就得包给别人,来问问铁柱的意思。

他边说边靠近小兰嫂子,我看他口水都要下来了。

小兰嫂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打发说这事儿得等铁柱哥回来做主。

这老小子一肚子坏水,可村里人谁敢得罪他,毕竟是个村长,大小是个干部,小兰嫂子一个女人家更不敢得罪他。

他当村长那会儿我就知道他有个县里当官的外甥,后台挺硬,所以他说的话我听的特别仔细,而余老三不说的就是我爸么?

自从我离家出走之后,基本上我家的事儿都是铁柱哥包揽的,看来这树地的事儿也是铁柱哥张罗的。

我坐在炕上想了一会儿,小兰嫂子这时候进屋坐在我旁边,见小兰嫂子回来我就问她,我爸啥时候承包的树地?

她说我姐在外面念大学,一年光学费就是一两万,就指着种那一亩三分地上哪儿整那么多钱,还有我爸妈的吃喝,逢年过节都得给烟袋余上货送礼,这才承包了那片树林子。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不是滋味,这要不是我当年离家出走,现在起码不用受这些气,烟袋余当着我的面占我嫂子便宜,要不是为了我家的事儿能么?

小兰嫂子见我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肩膀,说:“咱们都是一家子,也别怪嫂子说你,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不着家,你爸妈都不知道咋熬过来的,你要是真孝顺,就该回来让他们过上点好日子。”

我点了点头,说嫂子,你说得对,我这次回家就是准备让二老过点舒心日子。

她夸我一下就长成大人了,小兰嫂子这会心一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可能也想到早晨那尴尬的一幕,脸颊没来由的红起来。

不过这树地没到期就想收回去的事儿,我觉得肯定是烟袋余搞得鬼,问了嫂子才知道,这几年国家补贴退耕还林,种树能补贴一部分,再利用林地扣点大棚每年种蔬菜还能有点收成,一来二去眼红的人就多了。

小兰嫂子想了想,能出这馊主意最有可能的就是烟袋余身边的狗腿子乌老七,这两年烟袋余和乌老七在县里凭着他外甥的关系,在县城认识了不少人,挣了点钱,在村子里几乎横着走,谁也不敢惹。

我静静的听着,这他妈不是当我老余家没人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这要是在外面,动动拳头就能解决的事儿,随随便便百十种法子就能摆平,可在余家村不行,毕竟烟袋余是一村之长,得想其他招儿。

聊了没多久,基本上余家村这三年的变化算是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时间眼看着就快七点,小兰嫂子也准备去厨房做饭,等铁柱哥回来,吃了早饭我就准备回家。

在屋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治治这个烟袋余。

铁柱哥一回来就关心的问我伤咋样了,他脸上还流着汗,回来也不洗漱锄头都忘了放下就先来看我,心里真的暖暖的。

我笑着说没事儿,心里却想哭,这幸好是没和小兰嫂子咋地,不然咋对得起铁柱哥?

他夸我身体好,要是换了别人,那非得去缝个几针不行。

这点皮外伤算个啥,我心说和在外面受的伤相比,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小兰嫂子见铁柱哥回来,从厨房出来就一脸气愤的靠在门口,把烟袋余想把树地承包给别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跟铁柱哥说了。

听得铁柱哥青筋直跳,非得去找烟袋余理论理论,恨不得一锄头把丫脑浆敲出来。

我和小兰嫂子赶紧拦着他,我说这不算啥事儿,现在我回来了,就由不得他乱来。

他嘟囔着上次送礼送了五百块钱的事儿,边咒骂着边吃饭,听说我吃了饭要回家他一下子又高兴的紧,念叨着如果我回去,那老叔和老婶一定高兴死了。

看来我回来的确比任何事儿都重要。

吃过早饭,我们三一路朝我家走,我家和铁柱哥家一东一西,还不近。

昨天那身衣服沾了血也穿不了了,小兰嫂子给我找了身铁柱哥的衣服凑活着。

不少人从地里回来,看到我和铁柱哥俩口子一起走,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个点儿不少下地的人都回来吃饭,有些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

有的大声喊,这不是铁龙么?啥时候回来的,这几年在哪发财去了?

我微笑着跟他们点头,也不想说啥。

这一路就走到我家门口,大门开着,院子里没个人影。

铁柱朝里面喊了几句,半天都没人答应,我看到屋里一个头发发白的中年妇女哭哭啼啼就奔我们跑过来,这不是我妈么?

“老婶儿啊,这咋地了?”铁柱哥赶紧过去把我妈搀住,她这一哭我也满头雾水,刚才还想着怎么跟二老解释赔罪,现在全忘没了。

“你老叔……”我一听这是我爸有事儿,一下冲出来就问我爸到底咋地啦?

这时候,我妈话被我打断,发现铁柱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认出来面前的正是离家出走三年的儿子余铁龙。

“儿啊,你可回来了!”我妈喜极而泣,用力抓着我的胳膊说:“你爸晕倒了,让人送卫生所去了!”

我们仨一听赶紧就往卫生所跑,我在家的时候我爸身体就不好,心脏病都是老毛病了,一路上我妈就告诉我说村长烟袋余来过的事儿,我一听肯定是关于树地的。

村卫生所的条件挺简陋的,也不大,里面一张木板搭成的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爸,他们都叫他余老三。

“爸,爸?你咋样了?”看我爸那一脸苍白,泪水禁不住就顺着脸往下流。

“眉儿啊,你余叔这……”我妈拽过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大夫,看着年纪不大,皱着眉头说我爸这是心脏病复发,医院。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铁柱哥,告诉他这里钱医院,让他们赶紧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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